厉阡寒摩擦着雪茄身子,见月夏鼓着腮帮子,淡淡道:“生气了?”
月夏闷不吭声。
她才没生气,只是觉得厉阡寒这狗男人审美有问题。
“喂,林月夏。”
月夏依旧不理,她起身道:“这次的事跟陈医生没关系,是我死缠烂打求着他的。
三爷没别的事的话,我先走了。”
她转身欲走,被西装男们拦住。
“林月夏,别忘了你的身份,我现在,可是你的金主。”
这是对金主说话的态度吗。
这小东西,让人牙痒痒。
月夏拿了把椅子,坐在他旁边,她灿烂假笑,“那么金主大人,你现在有什么吩咐吗?”
这假笑难看死了。
厉阡寒不满意,长腿一伸,他架在桌边,“捶腿。”
月夏哈了一口气,对准他的骨头,用力——“啊!”
月夏的手砸到桌上了,她这泪花唰唰的就蹦了出来,手捂着拳头,她咬唇委屈巴巴。
那一声着实响亮,厉阡寒腿部条件反射的顿了下。
他看着女生这滑稽的模样,喉间闷笑了声。
“林月夏,这点事都做不好,滚远点,别在我面前碍眼。”
月夏哼了声,往外走。
谁乐意待在这。
门被大力关上,是她的作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