】月夏恨啊。
恨自己没有在厉阡寒睡得跟死猪的时候,一菜刀剁了。
月夏揉揉额头,她真是敬业的打工仔,身体碎得零零散散,还坚持来工作。
“林月夏。”
小助理跑到月夏的面前,一把拍在她肩上,跟她传递消息,“乔小姐请你过去。”
月夏头都没抬,抖开她的手,“身体不适。”
还好她吃了止疼药,不然这一拍,她会疼到翻白眼。
狗男人,她记住了!助理没有察觉,继续道:“她想和你对戏排演一下,林月夏,你怎么这么不敬业。”
月夏戴上了耳机,不理会。
“你——林月夏,你到底仗着谁在背后撑腰才这么嚣张,你知不知道我们乔小姐已经和沈少爷……”助理不停的阿巴阿巴,月夏沉浸在电子音乐中。
……溺色。
陈医生赶到,拿出检测的器具,帮沙发上靠坐的男人检查。
他一边摆弄着,一边问道:“人都抓到了吗?”
闻言,男人轻掀眼眸,他抬手将雪茄含在嘴里,陈医生制止,“三爷,雪茄会影响检测数据。”
厉阡寒将雪茄转在手里把玩。
烦躁,沉闷的情绪弥漫心间,厉阡寒一把捏碎了雪茄,扔在地上。
“全抓了。”
陈医生看着试片,无奈,“看起来三爷并不开心啊。”
厉阡寒当然不开心,甚至还有杀人的冲动。
他被卧底下的那药必须用女人来解决,而他绝对不会想到,帮他解决的人是月夏。
被那药驱使的时候,他混乱又清醒,举止行为都充满着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