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砰!砰!”
那青年使劲的敲着玻璃。
“兄弟,可不可以帮我开一下窗。”青年开口道。
易六看向汪瀚。
汪瀚点头。
如果有钱,谁都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扒火车逃票。
都是来这个社会摸爬滚打的人,只要对方没坏心思,他行个方便也无所谓。
易六走上前,将车厢玻璃打开,青年先将身上背着的东西丢了进来,最后才爬进了包厢。
“呼!”
他坐在地板上,重重地喘了一口气。
“兄弟,太谢谢你们了。”青年感激的看向汪瀚和易六说道。
“没事,看你这样子,这是要外出打工?”易六询问道。
青年摇头,脸上露出苦笑。
“我这是逃回老家。”石简自嘲道。
他原本是来蓉城务工的,在工地上辛辛苦苦干了大半年,结果工程完工了,老板也跑了。
那时候刚好过年,他连回家的钱都没有。
过年这段时间他一直守在工地,可连老板的影子都没看到。
在大城市里,连喝水都要钱。
过年到现在他都没吃上一顿饱饭。
他实在等不下去了,只能收拾东西学着那些逃票的人扒火车。
“我没有经验,扒了两趟了,都没能上去。今天要不是你们,我估计也上不来了。”石简继续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