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根本没有直接和江寒川对话的资格。
苏远山虽然自己说得笃定无比，但多少还是有些心虚。
江寒川的秘书自然也察觉到苏远山的不对劲，皱了皱眉，还是如实转告了江寒川。
本还在批改这几天积压下来的文件的江寒川挑挑眉，示意电话直接转接。
下一秒苏远山听到江寒川那带着冰碴的声音的时候，忍不住打了个颤。
“喂，我是江寒川。”
“江总……我，我这边找到苏小染那个逆女现在藏在哪儿了！”
江寒川轻笑一声，带上了几分嘲讽：“苏总还真是好本事，江氏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苏小染的影子，你这会儿还不到半个小时把？这么快就找到了。”
苏远山一噎，又尬笑着解释道：“我这不是她亲爹嘛……她会去哪儿我多少是有些数的。”
视线再次投到文件上，江寒川也没有心思和苏远山打口水仗：“说吧，你想要什么好处。”
一听这话，苏远山脸上带了几分喜色，但仍旧保持着镇定，清了清嗓子勉强把自己过于兴奋的嗓音压低了些，回答道：“哎，江总说得什么客套话！我这不是也是想让我那个逆女迷途知返吗?”
江寒川签字的动作顿了顿，眼底划过一丝厌恶。
他是个生意人，自然知道天底下没有白吃午餐的道理。
对于自己想知道的消息，他不介意付出那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东西。
但这般虚伪掩盖自己的目的，还偏要冠上道德之名。
实在是让人反胃。
嗓音不由又冷了三度：“苏总是聪明人，不必和我说这些。”
苏远山见铺垫的差不多了，连忙回答道：“哪有哪有，江总直接去龙庭玉华的别墅区找找就能找到！”
顿了顿，苏远山的笑声带上了些许谄媚：“当然，如果可以的话，还请江总高抬贵手，让江氏金融不要再继续强压苏氏的股价了。”
签字笔哒哒敲击在桌面上，江寒川的眸带上几分寒意，唇边弧度嘲讽：“苏总胃口不小啊。您这个消息，还不足以让江氏吞进肚子里的肉再吐出来。”
苏远山脸色白了白，但还是勉强笑着回答道：“苏氏能被江总看中也是我们的荣幸，只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