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，哪怕就是做朋友，那苏小染也一定是自己人生中可遇不可求的存在吧。
鬼使神差下，江寒川开口道：“苏小染，我能做你朋友吗？不带男女之情的那种……嗯，我的意思是，毕竟我们之间还有几个孩子，所以，就……"
话说到一半，江寒川就已经后悔，本还想找补几句，却是越描越黑。
原本能言善辩，董事会上靠着一条毒舌打败一众老狐狸的江总，这会儿连说话都带上了些许磕磕巴巴。
苏小染微微一愣，这才开口道：“可以啊，虽然你人挺讨厌的，但是心眼还不算坏。我是很乐意和我的患者交朋友的！”
看着有些傻乐的苏小染，江寒川这才油然生出些许无力感，无奈一笑点了点头：“那就谢谢你对我‘心眼还不算坏’的评价了。”
苏小染看见寒川稍稍松弛下来的情绪，这也才松了一口气。
虽然她没有经历过网络暴力，舆论裹挟这种事，但之前江寒川那一脸的凝重还是让她生出了些许变扭。
对于江寒川这个男人，她实在是心情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