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是胡说八道,”钱大夫道,“我早瞧出你并未怀孕,只是借机试探你而已。”
“果然,我才开了方子之后,你就露出破绽。”
“舒丫头,可是有这样的事?”
“你伪装欺骗在前,钱大夫借力打力在后,何来他坑骗病人钱财的道理?”
县令盯着舒颜,连日来,他对这个舒丫头很是头痛。
她在公堂,虽然位于堂下,但是多次喧宾夺主,显得他这个县令很多余。
如果这次,是她心怀鬼胎,仗着自己懂大宁律法而肆意妄为,他一定要好好惩戒她一番。
舒颜道,“大人,只凭民女一个人,自然试不出这钱大夫医德是否有损……”
“民女请求大人传召之前被钱大夫医治过的病人做证人。”
“大人,草民不同意!”
钱大夫以为她是要叫王屠户当证人,立刻出口拒绝。
“钱大夫,说说你为何不同意?”县令问他。
钱大夫急忙解释,“大人,这舒丫头既然是有备而来,自然也早有其他安排。”
“她要求上堂的证人,肯定是和她一伙的,如果让她安排的证人上堂,这对草民不公平。”
“嗯,你说的也有道理。”
县令点点头,看向舒颜,“舒丫头,钱大夫认为你和证人之间有猫腻,你如何看法?”
“大人,民女还没说证人是谁,怎的钱大夫就一定认为我们是串通?”
舒颜转头对钱大夫。
“我只是实事说事,没有污蔑你,为什么你觉得我会陷害你?还是你曾经陷害过别人,所以有阴影了?”
“呃,这……我没有。”钱大夫心虚的否定。
“那么舒丫头你就说说看,你要请谁人上堂和你一同作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