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言溪看着他，小脸耷拉着，很认真地说。
今天她就是很敏感，听不得这样的话，哪怕是开玩笑都不行。
“怎么了这是？”叶蔚然不明所以，以前他们俩不是经常这么开玩笑吗？
“来那个了？”他凑过去小声地问。
不对啊，不是快月底才到日子吗。
路言溪有点生气，不知道是生他的气，还是生自己的气。
她没理他，把笔记拿回去，下巴颏抵在桌上跟自己较劲。
放学铃响了，她默默地收拾东西。
“好了好了，都是我的错，我不该跟你开玩笑，其实你一点都不笨，你最聪明了。”
叶蔚然把脸凑过去哄她。
可在现在的路言溪听来，他这就是在阴阳怪气。
“不，我才不聪明，我跟你比就是个垃圾。”
她抡起书包，没控制好力度，砸在自己肩膀上有点痛，于是就更加委屈了。
路言溪气呼呼地在前面走，叶蔚然紧紧跟着她的脚步。
看上去就像是他惹她生气了，引来周围同学的频频侧目。
可叶蔚然并不在乎周围的视线，脾气很好地继续哄，小姑娘嘛，就是偶尔会有点拧巴，能理解。
“我真是跟你开玩笑的。”
叶蔚然伸手拉她，却被她无情甩开，
“你别找补了，从小到大你就老说我是笨蛋，就前几天还叫我傻妞呢，你还总跟我恶作剧欺负我，你就是故意的，你要是那么看不上我干嘛还老跟着我啊。”
路言溪越说越委屈，往旁边走了一步，“谁聪明你找谁玩去啊。”
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，他越哄她就越想发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