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还有自己的事,不是吗?”
黄月看着刘协,脸上的表情依然平静。
刘协想了很久,终于起身离开,连告别的话都没有跟黄月说一声。
黄月听着身后渐行渐远的脚步,心中五味杂陈。
她摔倒在路边,是刘协对她伸出了援手,她觉得这辈子都报不了的仇,是刘协帮她报了。
这些天刘协的身影,早就在黄月的心中留下了痕迹,不管是刘协在战场上的坚毅,还是他为民奔波的操劳。
就算黄月再怎么成熟,她如今也不过是个刚刚十六岁的少女而已。
哪个少年不多情,哪个少女不怀春。
黄月听着刘协的脚步消失,终是没有止住心中的情绪,落下泪来。
他还是走了,走的很决绝,走的一点也不留恋。
“喂,哭啥,你夫君我还没死呢。”
刘协的声音从窗外传来,黄月又惊又喜,她抬起头来就看到刘协的脑袋,从那窗子里探出来。
原来刘协刚刚并没有走,他走了没几步就偷偷的来到了茅屋的窗边,正好看到黄月在那暗自垂泪。
黄月见刘协去而复返,一边笑着一边抹去眼泪,听到刘协的话语,脸颊上立即多了两抹红霞。
“你说什么呢,你才不是我夫君。”
刘协看着黄月羞涩的样子,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。
“跟我回长安去好不好。”
“嗯!”
这天守在山下的张辽,见到了让他惊讶的一幕,贵为当今天子的刘协,背着一个少女下了山,许多年以后张辽回想起来,依然历历在目。
“陛下!”
张辽见刘协归来,赶紧过去作势要帮刘协,但是刘协挥了挥手后,张辽便识趣让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