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停尸间的尸体，但现在看来更像是一个活人，甚至隐隐有了呼吸的特征。
感觉到有问题，张恒立马起身来到了叶凡这边。
张恒:“叶总，你那边能看到我鱼姐的属性吗？”
闻言，叶凡不解的看了一眼鱼幼薇，然后放下了手里的酒瓶。
“系统给的评价是:噩梦。”
系统还能给鬼评价？还有这种事儿？
我张某人为什么不知道？
“那我呢？”
“表面看上去很普通的，普通人。”
张恒:“……”
破壁者＋除灵者怎么就是普通人了。
叶凡:“其实我也挺好奇的，恒哥你该不会是把属性点全加到幸运之类的属性上？”
张恒:“……”
属性点又是个什么东西？
张恒一脸的黑人问号。
经过叶凡解释，张恒又进一步对他们这个大众系统有了更深的了解。
“也就是说，叶总能用属性点变强？鱼姐也能吃直播间的零食变强？只有主播一直原地踏步？这也太捞了吧。”
“讲真的，能打到鬼跟能杀死鬼跟自身评价确实没啥关系。”
“加上弱点感知，你依旧是一个能打到鬼跟杀死鬼的普通人。”
“不过相比较之下，主播在前期确实有着不小的优势。”
张恒傻眼了，自己一路走过来见鬼砍鬼，见笔仙捉笔仙，到头来还是个二五仔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