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厌什么也没说，拿出一张卡递给慕安安，“密码我一会儿发你。”
“谢谢。”慕安安接过卡，垂眼看着卡面的反光，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。
“去哪送你。”
慕安安抬眼看着季厌，小心翼翼：“方便吗？”
季厌点头，扭头看了一眼靠在不远处抽烟的盛湾湾，轻轻握了握自己的手腕。
她根本没往这边看，就好像这边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。
修长的侧影前只能看见小红点在烟雾中明灭，画面有点冷清，季厌像是被针刺到了一样，收回目光。
“湾湾！”
慕安安倒是主动，一边挥手一边喊。
盛湾湾一支烟还没抽完，听见慕安安叫她，踩灭了烟，一眼望过去，就看见慕安安上了副驾驶。
盛湾湾摇头笑笑。
走过去上了车，倚在车窗闭目养神，生怕自己一睁眼成了电灯泡。
不过没一会她就被一个急刹车甩醒，鼻子撞上了驾驶座靠背。
盛湾湾咬着牙没吱声，保持着自己透明的存在感。
奈何两行鼻血不争气流了下来，盛湾湾仰着头找纸，半天才听见慕安安轻轻的一声尖叫。
“湾湾你流鼻血了！”
慕安安从包里拿出纸巾给盛湾湾，满脸关心，随后埋怨季厌：“你小心点。”
季厌手肘撑着车窗，手背拖着下颌抬眼从后视镜看了盛湾湾一眼，看她拿纸巾捂着鼻子的懵逼模样，嘴角不动声色勾了勾。
慕安安没说她住在哪个小区，就在一个路口靠边停。
安全带那个按钮她按了半天也没反应，季厌伸手一按就开了。
慕安安抿了抿嘴唇，临下车前亮出了微信二维码名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