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序猛然回过头，季厌斜靠在门口，甚至还有闲心跟顾序打招呼。
盛湾湾扭了扭手腕，对着季厌吹了声口哨，“怎么，季总就看着？”
季厌不置可否，直到顾序松开盛湾湾，他还站在门口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。
“盛总最近是不是对口哨有什么执念？”季厌慢悠悠走上前，完全无视了顾序。
“是啊，没办法，看见美人就想吹。”盛湾湾耸耸肩。
顾序眼眸深沉，努力压下了心底的怒意，可就算是这样，他的脸色还是算不上好看。
“季总，您平时在公司没有事做吗？”
这不怪顾序这么觉得，每次顾序在场的时候季厌也不缺席，这俩人好像铁了心要在他面前膈应。
“目前来说的确是没有什么事做，所以特地来陪女朋友聊会天。”季厌搂住盛湾湾的腰，唇角的弧度都显得有些轻佻。
“什么女朋友？”顾序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，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盛湾湾和季厌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。
盛湾湾勾起唇角，“你没听错，我和季总的确是恋人关系。”
“你他妈才跟我分手，就和他搞上了？”如果说每天的那一束鲜花让顾序恼怒，那么现在这个消息几乎要把顾序的理智烧干净。
“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么个好本事，脚踏几条船呢。”
盛湾湾挑起眉，好笑的看着顾序，“顾总，咱们彼此彼此吧？”
有些时候盛湾湾还挺想看看顾序的脸皮到底有多厚，先出轨的是他，先不服的还是他。
“顾序，你觉得你在以什么立场，站在什么角度，来跟我说这种话？”盛湾湾对顾序的耐心一点一点被消磨。
谈了这么多年的恋爱，盛湾湾真的疲惫了。
她垂眸看着自己的指尖，“顾序，闹剧到此为止，我不想再重复今天说过的任何一句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