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厌在一旁看着这两个人眼神交流。
周莱刚刚离开，盛湾湾收回视线，旁边的人就贴了上来，细细的吻落在微凉的脸颊。
“你教的？”
“什么？”盛湾湾一时没反应过来。问出口以后才发觉，按着他脑袋又看了一眼门口，“我只能带他见到魏导，剩下怎么争取角色，要看她自己了。”
季厌把她往自己方向拉，没再多问这件事。
另一只手抓住了她挡在两人中间的手腕，情不自禁地想去吻她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魏燃和周莱两个人都没回来。
盛湾湾推开黏着自己的季厌，“我去趟洗手间。”
季厌当然晓得她到底想做什么，没拉着她。
没出包厢，就在包厢里的卫生间，隔音效果还不错，进去后就不怎么听得到外面的声音了。
盛湾湾拿出手机拨通周莱的电话，连续拨了好几通，那边都没人接，直到最后一通电话，那头依旧传来无人接听的机械女声。
门外有人在敲门，“谁在里面，好了吗？能快点儿吗？”
盛湾湾收回手机，打开水龙头回答，“马上，出来了。”
打开门，外面有两个人在排队，盛湾湾礼貌性地给他们点点头，回到了季厌身边。
那边有人喝高了，在划醉拳，男男女女都有，声音很大。
季厌没参加后续的游戏，一直陪着盛湾湾坐在一旁，偶尔喝点小酒，“怎么样？”
知道他问的什么，盛湾湾抬起面前茶几上的一个杯子就要喝，被季厌换成了自己手上的酒杯，她愣了一下，接过去，“没接。”
……
周莱跟着魏燃出去后，是在马路边找到他的。
魏燃当时正在会所旁边的一个便利店门口蹲着，旁边放着两三瓶矿泉水，手里拿了一瓶，正拼命往嘴里灌。
他被下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