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边上给许如月使眼色,实行计划b。
许如月心领神会,上前一礼:“姑母生辰,侄女特意准备了两套舞。方才是惊鸿舞,还有一舞是击鼓舞。”
太后瞧了眼淡漠如水的谢泓,一口答应。
内侍将架在台子上的鼓抬上来,分别置于一左一右。
清脆明亮、悠扬动听的编钟声中,许如月扭起了腰肢,水袖轻扬,如同仙女散花。
游刃有余的运用水袖,时而击鼓,时而向谢泓抛去。
众人惊艳她的绝世舞姿,目瞪口呆的观赏。
她心花怒放,后半场鼓也不击了,直接就围着谢泓跳来跳去的。
眉眼含情,唇边带笑。
赵音音袖中拳头紧握,只想一拳勾在许如月脸上。
连跳了两支舞,加上心情有些激动,跳舞多年的许如月也忍不住娇喘微微,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,脸颊微红。
许如月没有拭汗,她知道现在脸颊潮红,细汗微微的自己别有一番风情。
她举起金樽,款然向谢泓行去,声音酥麻:“表哥,如月敬你。”
赵音音强在谢泓面前:“陛下最近身体不适,本宫替陛下饮了。”
许如月望着赵音音,唇边的笑有些挑衅的意味:“皇后娘娘,臣女知赵将军父子左迁安岳,娘娘伤心。但是臣女这杯酒可不是解愁的酒。”
她凝望着谢泓,朱唇轻启:”臣女这杯酒是表妹敬表哥的酒。”
赵音音依旧死死挡在谢泓面前,手中高举:“本宫这杯酒就是表嫂敬婊妹的酒。本宫先干为敬。”
她仰脖子,一饮而尽。
倏然,她眉头紧皱,脸色痛苦,颤颤指着许如月,不可置信道:“这酒有毒!好婊妹!”
谢泓瞳孔猛然紧缩,登时打横抱起赵音音往外疾奔。
高大树木隐没在浓烈的夜色中,盈盈月光如同清辉洒在谢泓焦急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