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之后,何清死乞白赖的赖在何雨柱的屋子里就是不走。
何清往床上一躺,闭上眼睛,没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。
何雨柱满脸无奈的看着何清嘴角都流下了哈喇子的睡姿。
他也没有办法拿个扫把把人轰出去,只能忍受和何清待在一个屋子里共度一晚。
这样想着,何雨柱就觉得何清打呼噜的声音好像是更响了。
何雨柱皱着眉抱怨的看向何雨水,他在无声的控诉何雨水。
如果不是何雨水自作主张去找何清的话,他现在也不用听何清的呼噜声,还得跟他挤在床上睡一晚。
鼻息之间还有何清酸菜味的脚臭味。
何雨水被何雨柱盯得心里更加发虚了。
何雨水皮笑肉不笑的对着何雨柱笑了两声,尽可能的减少他心中的怒火。
“何雨水,你赶紧走,别在这儿气我了。”
何雨柱铁青着一张脸和何雨水说。
他现在看见何雨水就脑仁疼,觉得白头发在兹拉兹拉的往外冒。
为了自己的生命健康着想,他还是少看自己这个倒霉妹妹几眼吧。
何雨水丝毫不见怪自己哥哥对自己的控诉。
在何雨柱发话之后,她就跟得了圣旨一样,脚踩风火轮,一溜烟的赶紧跑了。
实话实说,何雨水也是知道自己做的事算是摸着何雨柱的逆鳞了。
何雨柱现在没对她发火,全是当哥哥的对妹妹的仁慈了!
……
该面对的就躲不过,第二天到来,何清还是得面对自己儿子对自己的驱赶。
“何清,你在这儿跟我装聋作哑的有什么意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