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元庆越说越兴奋,在他嘴里穷就是原罪,活该被践踏。
瞧着王大发脸色铁青,丁元庆更兴奋。
拎着酒瓶走到王大发身前,炫耀道:
“兄弟,你老子就不识时务被我干掉了,你最好配合一下,一会公证人来,老实签下合同,我拿到地挖矿,你也好早点托生,来是投胎有钱人家,省着被人践踏。”
得到自己想知道的,王大发不再忍耐:“丁元庆,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,我不需要什么证据,既然你做了,那我就没负担了。”
说着,他捏住丁元庆的脖子,金针一闪,刺入丁元庆的眉心。
“该死,你做了什么?”
事发太过突然,丁元庆毫无准备,揉着自己的眉心,冷冽地看着王大发:“你想死吗?”
王大发耸了耸肩:“没做什么,你们不是喜欢害人吗?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。还有你们为虎作伥也该如此。”
王大发身形一动,眨眼的功夫包房内的所有人都被他扎上一针。
不知道王大发此举为何,一个个神情紧张地揉着自己的眉心。
“糙,临死还装腔作势,给我弄残他留口气,公证完丢河里喂王八。”
丁元庆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,不过还是强硬地发话。
他话音刚落,突然感觉身体出现剧痛。就好像有人在用火炙烤一般。
这种痛苦让他无法忍受,就好似跗骨之蛆一般。
“啊…该死…你到底做了什么…”
“痛…饶了我…好痛…”
“不…不要…”
巨大的痛苦之下,屋内的所有人蜷缩在地上,更有甚者不断用头撞墙。
王大发冷冷地看着一切,静静地欣赏他们痛苦的表情。
但他心中却没有一丝畅快,就算这群人死光,他父亲也不能复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