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这次能给我治好，是不是真的？治好以后我能不能在跳舞？”
“理论上可以，不过短期内不建议，至少要休养半个月以后才行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
“当然…我从不对病人说谎。”
“好，那你继续，我不打扰…不管做什么我都配合。啊不是，我的意思是，我配合治疗。”
姚贝贝红着脸闭上了双眼。
王大发的手再次想让挪动了一分，轻轻按摩着。
突来的袭击让姚贝贝瞪大了双眼：“能不能换…”
“不行，我已经够保守了，若是放在以前，位置可就不仅仅是这里。”
“什么?那岂不是…”
“对，神经受损，在六节脊椎以下全部有伤，效果最高的方式，就是每一寸一毫都要按摩到。”
“那…”
姚贝贝欲言又止，她十分想回复，想重新在舞台上跳舞。
王大发笑眯眯道：“你是不是想跟我说，让我帮你彻底治好，更想问我，说不是医生眼里没性别？”
“当然，这是最基本的职业操守。”
“这样吗？”
姚贝贝小声嘀咕一句，眉头微微皱起，片刻后咬牙道：“王灵，你们能先出去吗？”
“啊…”王灵愣了愣，她知道姚贝贝在想什么，可她不想姚贝贝这样做：“你要想清楚，万一…”
“没有万一！”姚贝贝打断了王灵道：“你知道能在跳舞是我的梦想，为了这个目标我愿意付出一切。”
“好吧！”王灵点了点头，她十分了解姚贝贝。
姚贝贝看起来柔弱，可性格却倔强到执拗，当初做完手术，医生说，最短一年才能站起来，两年能走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