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”
她身旁的保镖，刚要阻止，话还没说完，就被王大发一脚踹飞。
他走到华清卉身前，捏住她的下巴将她拎了起来：“华清卉，本来我想让你病死，可你非要作死，那我就免费送你一程。”
说罢，他一拳砸在华清卉胸口。
后者脸色变得苍白，嘴角溢出了鲜血。
可令人奇怪的是，她并没有出现痛苦的神情，更没有出现后悔，反而带着解脱。
暴怒的王大发并没有多想，又是一拳砸在她的肚子上，直接将其砸飞。
就在他准备继续的时候，手机铃声，将他心中暴虐暂时压下。
看了一眼是王峰打来了，王大发愣了一下，随即接起了电话。
“大发，华清卉不要杀，她是…”
这时电话中传来了争抢声，紧接着电话中传来了陌生的声音，他用十分严肃的口吻道：“华清卉自己人，潜伏多年，一定要保护她…”
这…
虽然话很简短，可王大发知道，事情的严重性。
他疑惑的看着华清卉。
“嘻嘻，还是打来了，可惜晚了，我回去不去了，这么多年我手上的血沾染得太多，无法在回头，谢谢你让我解脱，这个电话中有所有共荣社成员的名单，咳咳…”
华清卉虚弱的将手机递给王大发，眼中充满了幸福：“你妈妈没有死，可以救！抱歉利用了你，不要有负担，我该死，不能活着，告诉她们我的骨灰要撒入大海，我要看一看祖国的大好河…”
华清卉失去了力气，手缓缓地垂下，微闭的双眼中，充满了对祖国的向往。
“你放心，我一定做到。”
王大发默默地收起手机，脱下自己的衣服改在了华清卉身上。
此刻他无力救治华清卉。
若是她求生，王大发可以救，可她却没有求生的意志，就算是神仙也无法拯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