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夜诀一眼看去,这戚家公子也是个风度翩翩,仪表堂堂之人。
也难怪迷得鲤鸢都不想离开涪陵郡。
两人走过去,靠在前厅的门栏处杵着不动。
前来贺喜的人瞧见他们,也只是奇怪的侧头看一眼,便朝着前方继续走去。
很快,那戚玉树终于注意到他们。
“这两位公子是?”
“你远方表哥。”唐夜诀神色严肃,一本正经的扯出这句话来。
戚玉树只是狐疑了下,便开始行礼:“不知是南边的还是?瞧着二位表哥很是面生。”
离清君现在还昏迷不醒,唐夜诀并未在此纠缠,而是忽然提了语声:“你瞧着我们面生,那瞧着鲤鸢可还面生?”
一句话,噎得那新郎官的脸瞬间白了几分,复又勉强笑道:“二位公子在说什么,鲤鸢是谁?我怎听不明白?”
“听不明白?”唐夜诀冷下眸子,嘴角噙着半点嘲讽的笑意:“长平街半大点地方,你与鲤鸢夜里出行时常出没在那,想来找个店主来问问不就什么都知晓了。”
这里动静不小,前来的宾客纷纷朝着这处望了过来。戚玉树压低声音问道:“你们想如何?要钱还是什么,任你们挑。”
来时路上听了不少戚玉树风流成性的事,没曾想竟会令他心生畏惧,想来这门亲事,于他而言比较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