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他一迈出归仁堂的门,就一道道闪电和雷劈到他脚边。
试了无数次,他的脸都红成了紫茄子色,他回头看看在那优哉游哉喝茶的颜君逸:“摄政王,你家怎么这么邪乎?”
“是吗?”颜君逸放下茶杯走了过去,先是问了一句:“欠条何在?”
肃亲王鬼使神差地递了过去:“都在这,合计是八千八百两。”
“喔。”颜君逸接过借条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。
肃亲王要追过去,可就是劈他。
开始他还喊两句,后来饿了一天,喊的力气都没有。
他又不敢喝水,毕竟急着出恭更凄惨。
后来他实在忍不住要出恭,就跑到屋内一个角落想着,反正没人就解决一下。
正好解气。
然而当他刚刚要如此做,就听到一声虎啸:“嗷……”
接着就看到一只大老虎张开了大嘴巴,他吓得瞪大了眼睛,也忘了自己要干嘛。
老虎突然往前一冲,他两眼一翻晕了过去。
管家将这些事都如实汇报给颜君逸,一边说还一边忍不住笑了:“您说,这样会不会把肃亲王给吓坏了?万一不能人道了怎么办?”
“他本就不能,万一能了还要来感谢本王。”颜君逸看了一眼时辰,“去备下马车。”
她差不多快醒了,带她去茶馆喝夜茶去。
管家刚离开,步月歌就慌慌张张跑了进来:“王、王爷,不、不知怎地,月歌似是被睡神附了体,又或者是被嗜睡虫封印了,就”
“睡够了吗?”颜君逸朝她走了过来,步月歌的头点成了小鸡啄米。
她都不敢抬头看他。
他冷着一张脸经过她身旁时小声说道:“去喝夜茶。”
“哎?”王爷竟然不责备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