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拄着半截长剑半跪在地,嘴角血迹浅浅,精神也涣散了大半,像个破旧的布娃娃一样,格外脆弱易碎。
顾月歌踢开几个小喽啰,按住夜星寒:“徒儿,你乖乖待着别动,我来打他!”
被她一碰,夜星寒清醒几分,他不能倒下!他得保护好师父!
“不。”夜星寒抓住她,语气固执倔强,“我可以保护师父的。”
压制阵最厉害的便是切断外界与身体的联系,身体内的灵力用一点少一点,他想让顾月歌省一点力气,这样才有冲出去的希望。
“你受了重伤,不能再打了,我还可以。”顾月歌不忍心看他再受伤。
“求你了,师父,我可以。”少年的眼底写满了哀婉的恳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