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不住嘀嘀咕咕:“我是炼丹师,炼丹师!不是大夫!真是,碰上这么两个不省心的小家伙,生生把一个我云无界一个顶级炼丹师逼成了大夫!”
水雾氤氲,夜星寒揽着她的腰,守在一边静静地看着。
足足泡了两天两夜,又灌了十几碗药,顾月歌才醒过来。
方寸之间内的时间跟外面是不同的,里面两天,外面两个时辰。
体内的疼痛已经散去不少,人也舒服多了,她生龙活虎地站起来,元气满满:“徒儿,时间不早了,我们该回府了。”
夜星寒把一碗药推到她面前:“喝完再走。”
这药闻着就好苦,顾月歌皱眉,嫌弃道:“可不可以不喝啊?”
“不可以!”夜星寒斩钉截铁地说。
在徒儿的严厉目光之下,顾月歌勉为其难地喝光了药,下一秒,嘴里被塞进一颗桂花糖,甜丝丝的。
她眯着眼笑:“乖徒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