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月歌静静地看着他，苏辰和苏景都是苏家人，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，苏景是阴沉的，苏辰则是坦荡的。
面对她审视的目光，苏辰并不慌乱：“我知道你怀疑我，我可以证明，”
“不，我不怀疑你，反而相信你。”
苏辰准备了好多话证明自己的立场和真诚，这下子，把苏辰给整不会了。
他愕然：“相信我？”
“反正你打不过我，若是胆敢骗我，直接把你剁了就是。”
苏辰：好霸道、好彪悍的理由。
归一楼楼主跟合欢宗有些交情，若是跟合欢宗弟子结伴同行，归一楼会收敛一些。
眼看着那五个人被打得鼻青脸肿，想必徒儿的气也撒得差不多了。
顾月歌这才招招手：“徒儿，我饿了。”
说来也怪，打架时疯魔一样的人，因为顾月歌轻飘飘一句话，立刻抽身而退，乖乖巧巧地落在她身边，从芥子袋里掏出桌椅和糕点摆好，甚至还眯着眼笑了笑，声线温柔至极：“师父，等下找到合适的妖兽再给你烤肉吃。”
“好。”顾月歌吃着糕点微笑。
楚顔：......
苏辰：......
这个变脸速度，简直是闻所未闻，见所未见啊。
楚顔更是怀疑人生，这还是刚刚那个冰冷如刀的人吗？
夜星寒看着顾月歌，吞吞吐吐道：“对了，师父，我......”
“你什么？”
“我没有不行。”
顾月歌：？
道理她都懂，但是徒儿跟自己说这个做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