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面前的少女忙忙碌碌，夜星寒烦躁的心情忽然平静下来。
夜星寒道：“那我去厨房做饭，师父想吃什么？”
顾月歌炼制的辟谷丹很好吃，不过她并不打算辟谷，若是连美好的食物都享受不到，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？
尤其是，她有夜星寒这么一个厨艺上佳的好徒弟！
不吃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了！
顾月歌想了想，道：“不如做绿豆糕吧？对了，再做两碗面。”
她依着厨房的门，静静地看夜星寒做饭，少年白衣黑发，清瘦有力的双手把面团捏来捏去，很轻易就捏成了想要的形状。
顾月歌看了好一会儿，这才发现他是在捏她的模样。
“徒儿的手艺，若是去摆摊捏面人，必定日进斗金。”
“不卖。”他低声道。
捏出来的师父，也是师父，他都要好好珍藏着，一个都不能卖！
顾月歌来了兴趣，洗干净手，凑在他身边：“那你教教我吧，我也想捏一个，就捏你。”
她眯着眼笑得十足的可爱。
夜星寒又揪了两个小面团，加在她的头顶，像是两个小小的耳朵，又像是两个圆圆的发髻。
他刻意做得模糊不清，顾月歌想起来了，她道：“你是不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说的话？”
“我当然记得。”
师父的一字一句他全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“我记得，当时说了要梳两个发髻，可爱一把！”她从芥子袋里翻找出两根头绳，递给夜星寒，“我不太会梳两个发髻，不如你帮我吧？”
夜星寒微微讶异，他从没帮人梳过头。
不过为师父梳头，他是很乐意的。
“可能要很久，因为我不太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