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清楚。”
小鸟：“啾啾！”主人是神皇血脉！
乔惜雪直接变脸：“你什么都不知道，在这儿废什么话呀？”
刚刚还和颜悦色的，立刻就换了一副面孔。
顾月渊茫然：“传闻中，南乌公主不是温和大方，从不生气的吗？”
“传闻都是经过加工的，不可信，你不知道吗？”乔惜雪抱胸，居高临下，带着一股压迫感。
“可你刚刚明明挺温和的......”
“那是为了接近夜星寒，不然你以为呢？”
顾月渊：......说来说去，又是为了夜星寒。
小鸟：“啾啾！”
顾月渊烦躁无比，小鸟是为了夜星寒，乔惜雪也是为了夜星寒，妹妹也偏疼夜星寒，他一把把小鸟抓在手里，里里外外揉了一遍。
生生把一只杂毛小鸟揉得更秃。
解气了，还行。
小鸟：“啾啾！”气死鸟了！
顾月歌出来之后，闷闷地坐在一颗石头上，她扪心自问，这个师父她做得挺到位的啊，可是徒儿对于认识其他姑娘这件事似乎格外抗拒。
她想不通原因。
正好顾婷在一边发愣，顾月歌把她拉过来，问：“顾婷，你说，一个男人，如果对认识女子极为反感，这会是什么原因啊？”
顾婷想了想，道：“要么是那个女子不够漂亮，要么就是，他不喜欢女人？”
乔惜雪这样，已经很漂亮了。
顾月歌摩挲着下巴，思考着后面那个可能性，难不成，徒儿喜欢男人？
他不愿意搭理乔惜雪，又难以启齿理由，八成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