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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星寒没打听到太多消息,只打听到谣谣的原形是一种叫鹬的水鸟,当然,还打听到另一件事,关于贝壳床的。
“鹬蚌相争的鹬?”
“对。”
“所以,谣谣是个鹬精,西君是个蚌精,那若是他们俩在一起,谣谣不得天天欺负西君?他图啥啊?”
顾月歌不懂这种事情,她觉得这种事情并不划算。
但是夜星寒懂,他甚至理解。
“被喜欢的人欺负,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的。”
“不对哦,”顾月歌认真地纠正他,“欺负人是不对的,被欺负还忍着就更不对了,这个呢,容易出问题的,久而久之,被欺负的人越来越卑微,不敢反抗,欺负人的那一方,越来越强势,无法无天,这样会打死人的。”
顾月歌理解的欺负,纯纯就是打架。
夜星寒:“倒也不是那个欺负。”
“那是哪个欺负?”
夜星寒没办法说。
见他闷闷不吭声,顾月歌也就不问了:“没关系,你也就比我大一岁而已,肯定也不太清楚,咱们师徒俩呢,就一心修行,别的事情还是不想了。”
“嗯。”
很快,西君来了。
夜星寒连忙躲进了贝壳床深处,他身形偏瘦,藏在厚被子下也看不出来。
西君换上了一套大红色婚服,婚服有些褪色,但是很新,似乎放了很久才刚拿出来穿。
顾月歌瞪着西君:“你打算怎么样?”
西君没回答她的问题,自顾自地说话:“谣谣,你知道这个贝壳床吗?这是我亲手打造的,打造的时候,我一直在想着你,想着,就算你们家的人都不同意,我们家的人也都不同意也没关系。”
“只要把他们全杀掉就好了,对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