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月歌把了脉,脸色微沉。
看见她的脸色,聂云竹不安地问: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出去说吧。”
几人到了院子里。
顾月歌道:“你母亲最近吃的药方在哪里,给我看看?”
聂云竹拿了过来,顾月歌扫了一眼,心中了然。
这上面的几株昂贵灵植对于聂母的病其实效果不大,大夫的药方也开得过于保守,只能说无功无过,就像是喝了几碗养身的汤药罢了。
“这药效果不佳。”顾月歌语气格外笃定。
其实,这已经很委婉了,不委婉的说,就是屁用没有。
“是啊!”听见顾月歌这么说,聂云竹也深以为然,她每天都按时熬药、喂药,可是母亲的病一点儿起色都没有。
她期待地看着顾月歌:“顾姑娘有什么办法吗?”
“你母亲的病,是常年辛苦,累垮了身子,想要完全好起来、跟正常人那样是不可能了,但是我可以尽力治一治,让她可以下床行走,至于一些杂活累活,是绝对不能再做了。”
能下床行走?
这是聂云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!
她眼底闪烁着泪花:“顾姑娘,你真的可以?”
顾月歌点头,当下便开了药方:“吃上三天,三天后,我来复诊。”
说完,他们便告辞了。
聂云竹千恩万谢地接了药方,急匆匆地跑去抓药了。
顾月歌和夜星寒往回走。
顾月歌道:“那药方上的昂贵灵植根本没必要,我猜测着,八成那大夫也是被东方兰儿收买过了,特意开出昂贵药方,让聂云竹为钱着急,这才会答应帮忙诬陷我大哥。”
“需要我处理掉东方兰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