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渊看向宗主身边红衣手上拿着的还温热的玉瓶,淡声道:“那一瓶已经入药,再多,也不需要了。”
宗主急道:“可是她的心头血极珍贵,我们宗还有很多其他有陈年旧伤的弟子,用她的血即可痊愈。”
玄渊本不欲再与宗主多说什么,他直接带人回第七峰,也无人能拿他怎么样。
但是他明显能感觉到蜷缩在他怀里的云桃夭在微微的颤抖,抓着他衣领的小手也收紧了,温热的液体濡湿了他的衣衫。
是她在压抑着自己小声哭泣,就像一只残忍待宰的小兽一般,抓着他的衣领像抓住了一根最后的救命稻草。
玄渊忽然觉得有些烦躁。
他转身,深若寒潭的黑眸直直地盯着宗主的眼睛问:“那些弟子的陈年旧伤,可与魔族有关,与云家有关,与她有关?”
三个问题,直接问得宗主说不出话。
灭渣系统冷笑一声说:“这狗男人果然其实什么道理都懂,之前只是在故意跟你装不懂而已!”
而云桃夭关注点却又格外的与众不同:“他心软了呢,果然,对于男人来说,装柔弱什么的最有用了,百试百灵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