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看到云桃夭不过是激动,就算是口不择言的对云桃夭说了几句过分的话又怎么样?
您难道要为她那一个外人,伤我们这些真正关心您、爱戴您的弟子的心吗?!”
这个飞鸢确实有点水平,说得每一句话都精准拉踩。
没直接骂云桃夭一句话,却句句话都在往她身上泼脏水和扣锅。
她的六师兄更是捂住胸口,感动得热泪盈眶地说:“飞鸢师妹……”
但飞鸢的段位高,云桃夭的段位更高啊!
刚刚还张牙舞爪地朝着一众弟子怒骂的云桃夭,此时瞬间红了眼眶,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,一颗颗地往下掉。
她小脸苍白,摇着头,更咽着说:“没有,我没有修炼魔功,我更从来没有诱惑过玄渊,我那天醒了就想走了,是玄渊,明明还是他把我……”
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了,在众人的目光下,她屈辱又害怕地把自己抱成一团,在大网之下瑟瑟发抖,看起来还不可怜,完全就是一朵被集体欺凌的柔弱小白花。
飞鸢冷笑,她咄咄逼人,要在玄渊面前撕开云桃夭的真面目:“你别故意装可怜了,你知道你们全家犯下的错已经让你根本没法在修仙界立足活下去了,离开了缥缈峰你根本无处可去,
所以你就使劲了浑身解数想勾搭上师父,想要留在师父的身边,做他双修的炉鼎,
你别狡辩了,你从被抓回来那天就开始勾引师父了,红衣早就把你做的那些事都跟我们说了!”
云桃夭缩成一团,抱着双膝,缩成一团,无助地看着飞鸢摇头,嘴笨的都解释不出一句完整的话:“不是,我没勾引,我那天只是想让玄渊放我走,因为我们之前就…就那个……”
“你还想说什么?你觉得师父看不出你在装吗?你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飞鸢对白桃夭的质问还没说完,就被玄渊沉着声音打断了。
“师父……”飞鸢抬头怔愣地看着玄渊,这是两百年来玄渊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呵斥她。
玄渊刚刚只是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事情,现在听双方的争吵,他大致弄清楚。
他手一抬,严严实实的罩在飞鸢身上的大网就寸寸碎开。
云桃夭的新衣裙在刚刚被弟子们抓捕的时候,又撕坏了,大片雪白的双肩露在外面。
玄渊想到跟云桃夭在云台的七天七夜,忽然觉得她露在外面的双肩有些刺眼,不想让别人看见。
他大步走到云桃夭身边,解开外袍严严实实的包裹住她后,长臂一伸,轻松地把她抱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