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外之意:
她该走了。
徐挽宁脸色微白,看向他时,才发现他如常的冷漠寡淡,好似方才情动的只有她一个人。
他冷静自持,清醒地看着她沉沦、动情。
这让徐挽宁觉得难堪至极。
而此时陆砚北的手机恰好震动,他起身接电话,“喂,这么晚还没睡觉。”
徐挽宁第一次看到这么温柔的陆砚北。
不似与人应酬时那种浮于表面的笑,语气宠溺,声音愉悦。
“粑粑,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徐挽宁隐约听到了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。
这是他的儿子?
“我忙完就回去。”
陆砚北拿着手机进入书房,避开了她。
徐挽宁苦笑着:
除非陆砚北想,否则自己,根本勾引不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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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砚北打完电话出来时,客厅空无一人,徐挽宁已经走了,仍旧穿着她那身湿衣,自己的外套和衬衫被丢在一边。
桌上的那根翡翠玉佛小坠被取走。
却留下了那张支票。
他低笑一声。
小姑娘身子软,看着也软软的,没想到脾气还挺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