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砚北缓缓俯下身子,从容迫近,眼神冷厉得宛若利剑,悬在他脖颈处,若他敢说半句假话……
一剑,便能封喉。
“我确定,就只有这一个。”高总连声点头。
“真的?”
陆砚北的脚下碾磨,加剧痛楚,十指连心,高总疼得痛呼出声,徐挽宁看得心头直跳。
她现在终于知道,为什么京城人说:
陆家二爷,是杀神。
原来,并非在商场上杀伐果决,即便是私下,也是手段狠辣。
“真的,是真的!”
高总已经疼得快昏过去了。
陆砚北的脚从他手上撤离,高总舒了口气,急忙说:“二爷,不关我的事,是徐振宏找我借钱,他名下的资产或是卖了,或是抵押在银行,就说用徐挽宁交换,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。”
“就连迷药都是他下的,他简直是畜生!”
“不对,连畜生都不如。”
……
徐挽宁浑身剧震,瑟缩着身子。
心中一片荒凉,枯草遍生,眼神空洞得没有一点生机。
“二爷。”陆鸣找过来时,陆砚北正抱着徐挽宁往外走。
“把车开到后门。”
陆鸣点头,看了眼包厢内瑟瑟发抖的高总,还有一地狼藉,不能猜出这里曾发生过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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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陈柏安赶到时,包厢内空无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