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砚北的出现,让会场再度陷入死寂。
穿着简单的白衣黑裤,纵是简单的款式,也不妨碍他周身所散发的慑人气场,他就好像在炎炎盛夏,裹着一股寒意袭来。
冷漠傲视,八面来风。
“徐总好大的脾气。”陆砚北低声冷笑。
声音粗沉喑哑。
似深海暗流,沉寂,凉薄。
“陆二爷?”徐振宏只觉得后背发凉。
瞬间面如死灰。
他搞不懂,徐挽宁这臭丫头,到底是怎么勾搭上陆砚北的。
能让他三番两次,为她出头。
他身边还有一个人,漂亮肆意又张狂,如果说他是冷寂孤月,那这个人,就是灼眼艳阳,还不停在冲徐挽宁使眼色。
谢放爱八卦,喜欢看戏。
一听说这里有好戏,死皮赖脸就跟来了。
美其名曰:
去帮二嫂撑场子!
谢放生了副爱招人惹事的祸水模样,笑起来,蔫坏蔫坏的。
“这不是谢公子吗?”有人认出他。
“大家不用子在意我,我就是来看看世界奇观,论一个人能无耻到什么程度。”
谢放说话,句句带刺,毫不留情。
徐振宏脸色铁青,却仍强撑着:“这是我们徐家的事,怕是轮不到二爷和谢公子管?”
“我本来也不想管,只是有些脏事儿恰好发生在我面前,我不得不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