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用手,你年纪大了,拿着棍子打,省力。”
陆湛南说完,把棍子塞给陆劲松,站在一边,伸手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,挑了下眉,示意他,“别愣着啊,不是要打死他吗?继续。”
陆劲松咬了咬牙,脸色铁青。
他似乎忘了。
陆家兄弟俩,都像极了他们的父亲,冷硬起来,水泼不进!
是出了名的硬茬。
即便是看着斯文的陆湛南,强势起来也能要人命。
陆劲松本想亲自动手,先把儿子打得半死,可能陆砚北心一软,能放他一马。
可自己这点小聪明,在两人眼里,根本不够看。
警笛声已经近在咫尺。
陆劲松攥紧手中的铁棍,他知道,一切都完了。
数名警察冲进屋里,看到被打得鼻青脸肿,甚至尿失禁的陆天祺,微微皱眉,“谁打的?”
法治社会,即便陆天祺做了天理难容的事,也不能滥用私刑。
民警们把目光投向陆砚北,他则耸了下肩,指了指陆劲松手中的棍子,“他打的。”
那表情,一脸无辜。
陆劲松父子俩瞠目结舌:
你没动手吗?
简直是睁眼说瞎话。
“我找到他时,他刚好想跑,为了阻止他,我也动了手。”陆砚北大方承认自己动了手。
他是为了阻止陆天祺逃脱。
简而言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