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快让我下去,这样像什么话。”徐挽宁想挣扎。
他的目光如炽,长腿挤进,撑开她的腿。
将她整个人困在身体与桌子中间。
“放心,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。”他笑着,滚烫的呼吸,落在她耳边,“阿宁,你帮帮我。”
陆砚北握住她的手,放在了腰间皮带的金属扣上。
徐挽宁只觉得脸上好似有火在烧
她想收手,但被他覆握着抽不回,只能随他节奏继续,徐挽宁羞窘得不行。
耳侧有秋蝉在嘶鸣,还有他渐渐明显的喘息,热息时轻时重喷在她脸颊和耳廓,嗓子里糅着沉抑和兴奋。
听得徐挽宁呼吸都急促起来。
好似又回到了盛夏暑天,徐挽宁觉得头昏脑胀。
被他的热息感染,身上也逐渐变得热烘烘的。
伴随着窗外秋蝉的最后一声嘶鸣,陆砚北嘶哑长喟,喊了声,“阿宁。”
徐挽宁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处,“天都没黑,太……太不像话了。”
陆砚北觉得她太可爱。
“那以后,我们等天黑再做。”
徐挽宁推开他,跑去洗手。
看着她离开书房,陆砚北才无奈摇了下头。
他和徐挽宁在一起时间不长,刚开了荤腥,就要开始吃素,每日软玉温香在怀,却不能碰,难免会觉得她肚子里的小家伙,有点碍事。
目光落在桌上的那本珠宝图册上,他眸子深了几分。
来自男人的直觉:
他觉得,今天的那个江鹤庭,看徐挽宁的眼神,有些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