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觉得孙思佳之前说的话很有道理。
打人虽然不对,但是解气!
她刚打开门,就听陆芯羽在后面叫嚷道:“别让她跑了,她抢走了我的项链,还敢打我,我现在肚子好疼——”
门口的一众化妆师面面相觑,目光落在徐挽宁手中的项链上,一时不知该怎么办。
明抢?
这陆少夫人是疯了吗?
——
几个化妆师谁也得罪不起,立刻让人去找陆家人及陈柏安过来。
陆砚北正不停看着腕表,觉得徐挽宁这个洗手间去得实在太久,谢放还在边上打趣道:“二嫂才离开多久啊,就开始想她了?”
直至有人着急忙慌过来。
说徐挽宁抢了陆芯羽的东西,他才匆匆过去。
谢放皱着眉,忍不住嘀咕一句:“她俩能抢什么?”
“总不能是抢男人吧。”
陆砚北狠狠剜了他一眼。
陆家众人,包括陆劲松、陈柏安及谢放赶到化妆间时,陆芯羽正被人扶坐在沙发上,捂着肚子大口喘气。
徐挽宁则站在一侧,面无表情。
新娘妆的眼妆通常都很复杂,睫毛都需要贴几层,陆芯羽的眼妆哭花了。
众人进去后,谢放忍不住咋舌:“我去,吓死我了,陆芯羽,你哭得好像个鬼啊。”
“咦——”陆云深急忙转身,钻到了陆砚北怀里,“粑粑,怕怕。”
“没事,别怕。”陆砚北拍了拍儿子的小脑袋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陆劲松皱着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