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鸣搞不懂,也不敢问,从公司出来,又送他去幼儿园接陆云深放学。
小家伙看到他,眼眶一红。
“粑粑——”他狂奔过去。
结果,
还没跑到陆砚北面前,许是太激动,脚下一个趔趄,摔了一跤。
陆砚北:“……”
“哇——”陆云深委屈地哭了起来。
陆砚北走过去,将小家伙捞起来,帮他拍掸着衣服上的灰尘,“你是小男子汉,摔了一跤而已,哭什么?”
“粑粑,你不知道,你离开的这段日子,我过得有多苦吗?大伯简直不是人。”
“大伯怎么你了?”
“他除了让我学习,还是学习,我好不容易放假,他还把我带去他学校听课,说是让我感受一下大学的学习氛围,熏陶我的情操……”小家伙越说越委屈,抱住陆砚北,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。
陆砚北咳嗽两声,摸着儿子的小脑袋。
只是回到家,见到陆湛南时,陆云深就不敢再告状了。
用四个字来形容,就是:
安静如鸡。
“粑粑,你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。”陆云深满脸期待。
“我今晚就要走。”陆砚北垂眸看了眼腕表,他本打算明早再走,又实在不放心徐挽宁和女儿。
“粑粑,要不你带我一起走吧。”
陆湛南一声咳嗽,小家伙瞬间闭上嘴。
“想跟你爸走?是不是跟大伯在一起,你不够开心?”
陆云深咬牙:“我很开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