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逢的各种旖旎美好感动,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打破,如果徐挽宁能看到,定能瞧见陆砚北此时的脸色铁青。
这种时候,不是该说些想你、爱你之类的体己话?
居然说他腰不行?
徐挽宁,这世上也只有你敢!
还有,
什么叫【又】不行了?
我的腰好不好,你不清楚吗?
陆砚北算是被她搞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。
他有些无奈,“你先换衣服吧,衣服潮了,免得感冒。”
“如果腰疼,一定要及时说,按时就医,免得贻误病情。”徐挽宁说得格外认真,“千万不要讳疾忌医,许多大病,都是小病小痛不重视硬生生拖出来的。”
“阿宁,你真的该换衣服了。”陆砚北咬着牙。
“那你先出去。”
“……”
做夫妻那么久,两人不知坦诚相见过多少回,忽然被赶出去,陆砚北轻叹了口气,关门,站到屋外的廊下。
一个男人,总被关心腰不行,这谁受得了。
谁让这是自己的亲老婆,就算跪着也要宠啊。
——
约莫五六分钟,黄妈站在厨房外喊准备吃饭,徐挽宁才拄着盲杖打开了门。
耳边忽然传来陆砚北低低的笑声。
他的声音沉而不腻,素来勾人。
此时再也不用装成李富贵,换回自己的声音,笑声里带着揶揄,这让徐挽宁眉头轻皱:“你在笑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