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猫儿一样,你还可以咬得再重些。”
“……”
徐挽宁觉得陆砚北怕是个抖m,是个受虐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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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徐挽宁被急促的手机震动吵醒,居然是江鹤庭的电话。
他和江曦月提前到京城了。
她急忙起床。
这一晚,前后加起来睡了不到四个小时,与两人碰面时,哈气连天,脖颈、锁骨和手臂,能见到皮肤的地方,都留下了或红或紫的印儿。
江鹤庭咳嗽着,忽然问了句:“宁宁,陆砚北属什么的?”
“属什么?”徐挽宁被问住了。
她知道陆砚北的出生年月,还真不知道生肖属相,便摇了摇头。
江鹤庭却说道:“他一定是属狗的。”
江曦月低笑出声。
徐挽宁后知后觉,脸色绯红。
她伸手理了理衣服,只是眼睛不能视物,她这举动,总有种掩耳盗铃的感觉。
“哥,小姨,你们怎么突然过来了,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。”
江鹤庭咋舌,“听说你眼睛好转,爷爷本想亲自过来的,结果一个激动血压飙升,有点不舒服。”
“什么?”徐挽宁皱眉,“他没事吧?”
“没事,休息一段时间就好。”
这年纪的老人,有个高血压很正常。
江鹤庭清了下嗓子,与江曦月对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