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湛南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,低笑两声。
几年不见,挺会装的。
——
陆湛南回到酒店时,大部分宾客都已离开,还有些人仍在喝酒,大有不醉不归的架势,谢放被围在中间,喝得满脸通红。
得亏他到了,才解救了他。
“你怎么喝成这样?”陆湛南皱眉。
“别提了,二哥这群朋友要去闹洞房,我肯定要帮二哥挡着他们啊,结果呢……”谢放说着打了个酒嗝。
“他居然跑了,把我扔下了。”
“你说他还算个人吗?”
陆湛南低笑,“他不是人。”
“对!他不是人!”谢放用力点头。
“我送你回家?”
“我不,不要回家。”谢放一听回家,急忙摆手。
因为戴兔耳朵穿裙子跳舞这件事,父母看他的眼神满是嫌弃。
“那我给你找个房间,你今晚在酒店睡觉。”
今日参加婚宴的,有不少外地来的宾客,陆家包下了酒店几层客房,专门提供给宾客们休息,就连陆家和江家人今晚也在酒店休息。
酒店距离两家都有些远,忙碌了这么多天,大家都累了,所以今晚都住在酒店里。
陆砚北和徐挽宁则住在顶楼总统套房。
谢放满身酒气,迷迷瞪瞪地看向陆湛南,“你今晚陪我睡?”
陆湛南愣了下。
这小子该不会疯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