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宁,”陆砚北的呼吸压着她的耳朵,“怎么这么久,你还是一点进步都没有。”
徐挽宁知道他是什么意思。
在这种事上,主动的一直是他。
她咬了咬唇,嘴硬着说了句:“说得好像你技术多好一样。”
“我的技术不好?”
这句话,是个男人都忍不了。
徐挽宁身上的睡袍被拨了,她觉得冷,搂紧陆砚北,刚沐浴过的身体还带着水温的热气,身体紧贴,热意四溢。
他好像憋着一口气,要证明什么!
结果,
徐挽宁受不住,遭了不少罪。
“轻点儿,我疼。”
她低声哼着,像只小猫儿,实在受不住时,在他后背上抓了两下。
留下的全是红印。
“你别压着我,重!”
徐挽宁折腾了一天,浑身疲惫。
“那你压着我。”
“……”
以往在家时,两人不敢太放肆,毕竟长辈、孩子都在,就算卧室隔音效果好,心里多少有些顾忌。
陆砚北吻着她的耳朵:“阿宁,别忍着,叫出来。”
“我喜欢听。”
他的眼底,入目全是红,“想不想看夜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