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开口却是一句:
“二爷,我当时喝了点酒,没想调戏她,是这个女人勾引我!”
“她在我面前,露胸又扭腰,一会扯衣服说热,一会撩裙子,各种骚浪贱,我实在没把持住!”
“是这个贱人故意引诱我,我真不是故意的。”
男人醉了酒,昏了头。
当他发现有其他人在时,撒丫子就跑。
后来看新闻,才知道坏了事。
他四处躲藏,结果却在回家的途中,被陆鸣给拦住了。
见到陆砚北时,吓破了胆,生怕他将自己扭送到派出所。
他有家室,这种事传出去,就没法见人了。
“二爷,是这个贱货存心勾引我,我也是精.虫上脑,没控制住自己,我一开始真没想过要调戏她。”男人不断为自己辩解。
“是她勾引你?”陆砚北撩着眉眼,打量丁梓萱,“丁小姐,是这样吗?”
“肯定不是!二爷,您别听他胡说,这个贱男人胡说八道!”
丁梓萱有些急了。
下意识脱口一句【贱男人】。
这种词汇,徐挽宁可不会说。
她一直维持的体面人设瞬间就破了。
“我哪里胡说了,虽然我喝多了,但我记得很清楚,你故意摔在我身上,手指还在我身上乱摸,腿还故意蹭我下面,我是个正常男人,肯定有感觉啊。”
陆鸣咳嗽两声,“那什么……也不用描述得这么具体!”
“我说的是真的,她扭着屁股蹭我下面!”男人太着急为自己开脱。
陆鸣看了眼自家二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