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动作连贯流畅,除了眼神格外空洞,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之处。
“池郁!”小兽尖叫完,才记起其他玩家看不见自己,焦急地朝池郁吼,“你快做点什么啊!”
那玫瑰花吃下去会有什么后果,面前的尸体已经完美解释过了。
滋滋——
头顶的白炽灯发出不详的电流声,灯光闪烁起来。
砰!
手术刀砸在医疗废物箱里,发出巨大的闷响。
灯光跟着小兽一起抖了一下,像是被吓住了似的,规规矩矩地亮着,不敢再颤了。
他侧头看向女孩,金丝眼镜折射出冷冽的锐光,那双眼睛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光亮,像是一潭能吸收一切光亮的古井,沉黑且森寒。
手上的一次性橡胶手套被他慢条斯理地脱下,丢进废物箱里,接着摸出一张消毒湿巾,慢条斯理地擦着手。
“一个人的狂欢才是游戏的意义。”
他擦完手,又套上一双手套。
然后,啪地一声按灭的灯光,走出房间,关上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