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胤的三个弟子中，王凡也是最像胤的。
“他的确是一个难得的人才，即使离我心中的标准差一点，但是适当的资源倾斜还是需要的。”
许晟在这段时间的观察里，也大致确定了方寒的培养等级。
他之所以不将他跟胤等人并列，那是因为这个层次的培养已经太高！
最高等级的培养意味着什么？
修炼上，给予全力支持。
安全方面要得到保护，在许晟心中，胤等人即使不小心阵亡了，他都会通过种种手段将他们复活过来。
这其中更多的还有名为‘感情’的投入。
如果认真说的话，胤等七人都是他还弱小时才选择的培养目标，那个时候他的很多观念都还没成熟，也更加容易做决定。
毫不夸张的说，胤等七人在他心中是真正的‘孩子’角色。
至于方寒...则只是子民的身份。
倒不是许晟不想投注更多的情感，而是他的一颗心就那么多，不可能分成太多份。
凡人生子，如果只要一个孩子，那么自然会投注所有的关怀，可当孩子变成了两个，就要一分为二，而增加到了三个...则必定有一个甚至两个的关怀不如别的。
……
虚空战场中，许晟的身躯停留在远处有一段时间了。
从刚才开始，他心中罕见出现了一丝名为茫然的情绪。
过去几百年，小世界和子民的变化堪称翻天覆地，尤其是宗派的出现和分化，让他现在子民所处的层次到了新的局面。
一些相关的东西学校自然都有教授和提醒，乃至于他现在查询也能找到不少相关的信息，可是心中的那种困惑却是没有得到太多的纾解。
人的成长，是伴随着茫然与不解的。
即使有人事先就告诉你在这过程中会遇到什么，会产生什么样的情况，可一日没有亲身体验，你就依旧还是不能完全理解。
接下里的一百年中，许晟虽然没有停止自己提升排名的过程，但是他心中的迷茫不解同样没有减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