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忍耐中。”
“昨晚梦到了时姑娘,梦里时姑娘说她喜欢我,要从良嫁给我,结果把我给乐醒了,醒来之后这个失落啊。”
“继续忍耐。”
“今天是值得纪念的一天,因为我终于见到了梦寐以求的时姑娘,离得近了我才发现时姑娘原来是这么的漂亮。她十分温柔的跟我说话,并亲手给我倒了杯茶,我实在太开心了,以后我要继续攒钱多去见她。”
“不行,靠攒钱实在太慢了,我得想点别的法子。”
“办法找到了,以后我就能常去燕春楼见时姑娘了,哈哈哈哈哈。”
日记到了这里戛然而止。
林牧皱了皱眉,又重新看了一遍,依然没有什么发现。
这日记除了塑造出骆丕的舔狗形象之外,唯一值得关注的就只有后面那句赚钱的法子了。
从字里行间可以推断出这个时溪时姑娘一定身价很高,不然骆丕也不能攒那么长时间的钱才得见一面。
可后面他居然说找到可以经常见时溪的办法了,可见这个法子一定来钱很快。
没准就跟金鸣尘的事情有关。
可眼下除了这些捕风捉影的推断之外,并无任何真凭实据。
倒是日记中提及的这个时溪是个突破口。
林牧心中有了一个大概的推断,便将日记收了起来,来到前面跟骆母交代了几句,又询问了下骆丕生前的情况,但也没什么收获,于是便宽慰了几句,而后便跟金鸣尘等人先行离开了。
回去的路上林牧突然问道:“燕春楼离此多远?”
金鸣尘没说话,而是看向自己的父亲。
金盛说道:“林道长,这燕春楼在郡城之中,乃是一处烟花之地。”
“好,那待会你派个人领我去看看。”林牧说道。
金盛不知道日记的事,所以不明白林牧去燕春楼干什么。
可既然林牧这么说了,那他自然不会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