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问,这应该就是这座城市的红灯区了。
而燕春楼便是这片红灯区首屈一指的大青楼。
林牧和金鸣尘来到燕春楼中,刚一进大厅便有人迎了上来。
“这位……道爷,请问您来这是……。”
这个上前迎客的乃是青楼中的大茶壶,专门负责接待客人。
干这个行当最需要的就是眼力,到底有钱没钱得能一眼看出来。
而且平日里三教九流什么人都得接触,必须有一张利嘴,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。
可哪怕是这个大茶壶,今天也有些发懵。
因为他还从没见过穿着道袍来逛青楼的。
确实有很多道士僧侣不守清规戒律,来这里消遣玩乐,但那都是换身衣服偷偷的来,哪里有林牧这样光明正大的。
实际上连过往的客人都对林牧投以好奇的目光。
林牧道:“时溪时姑娘现在可在么?贫道有件事找她咨询一下。”
此言一出,旁边有几位客人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。
“这人真有意思,穿着道袍来青楼不说,张嘴就要见时大姑娘,他以为他是谁啊?”
“就是,想本人英俊潇洒风流倜傥,连来了二十多天却还没能见到时大姑娘一面,这家伙就是在想屁吃。”
嘲讽声中,林牧神色如常,毫不在意。
这大茶壶见状也有些拿捏不准了。
因为以他的眼力,眼前这位年轻道人细皮嫩肉,一双手没有任何劳作的痕迹,气质更是极为不俗,显然不是一般人。
“敢问道爷见时大姑娘到底有什么事?”
“人命关天的大事。”林牧淡淡道。
大茶壶正自为难,金鸣尘掏出一块银子便丢给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