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牧却没动地方,“他是昨天晚上死的,而且死的很不简单,所以我打算追查真相,恰好找到了一本他的日记,立即写满了对时姑娘你的爱慕,所以便来找你,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。”
“没有,我每天都要见很多人,这骆丕虽然来过两次,可也只是一名普通的客人而已,我能有什么线索?”时溪表现的越发不耐烦。
林牧深深看了她一眼,然后点了点头,“既然是这样的话,那不好意思,打扰了!”
说着林牧站起身来,居然就这样转身离开了。
金鸣尘有些诧异于林牧的果决,但事已至此说别的也没用了,因此也慌忙起身跟了上去。
他们前脚刚出门,后脚房门便被关上了。
这种态度令金鸣尘有些义愤填膺。
“枉骆兄对她念念不忘,原来也是一个认钱不认人的货色。”
然后他又问林牧。
“道长,我们就这么离开吗?”
林牧笑了笑,“不然呢?”
“总得多问一会吧,她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?”金鸣尘愤愤道。
林牧摇摇头,“没用的,她既然这么说,那你再问下去也是徒费工夫。”
“不过此行也不是没有收获。”
“什么收获?”
“她越是态度强硬,越是证明她知道骆丕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