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墙上，在大战进行的过程中，一道人影出现在了云陌的背后。
“云小子，你小子可真是拯救了南玄关的这些将士们！”
耳熟的声音响起，云陌抬眸看去，眼前一亮，“莫老。”
“小子，此番闭关多日，终于是不负所望！”
迎着云陌惊异的眼神，莫无涯爽朗一笑，身躯一动，便有一股远超以往的灵力压迫涌动出来。
“半步灵海境！”云陌点点头。
“哈哈，小子，这下老夫应该比你要强了吧？”莫无涯挑了挑眉。
比我强？
云陌眼角一跳，扯了扯唇角，还是没有告诉莫无涯那个残酷的事实。
“唉，战场上，没有生死，只有胜负，可这样似乎对这些普通的将士，太残酷了些。”
莫无涯看着那不断倒在血泊当中的雪风国将士，露出了一丝不忍。
可这样，莫无涯也明白，这场战斗终究有一方会做那屠夫之事。
不是你死，就是我亡！
这个道理莫无涯还是明白的。
“你小子才多大，怎么给老夫一种看淡生死的感觉呢？”
莫无涯捋着胡须，看向云陌的眼神多了一分惊奇。
那方圆百里，已然被尸体与血液浸染一片，站在城墙高处，目光远眺，莫无涯经历了半生风雨，也是头皮发麻。
但眼前的小子，才多大？
那上万的雪风国将士因为云陌的暴雨意志，不断倒在血泊当中，无声地诉说着一场战斗的残酷。
然而云陌的脸上，依旧与往常一样，毫无波澜。
仿佛面前的一幕，常常发生，丝毫没有动摇到他的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