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。
这对父子便与吴德转身离开。
但是下一刻。
会议室外，又有人出现了。
“请问，张扬在这里吗？”
嗯？！！
这下，无论是韩希瑶，李大白，又或者是张扬。
还是一众韩氏股东。
亦或是韩文康父子都傻眼了。
这句话怎么这么熟？
刚才是不是听过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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