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仔细一想。
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。
“住持，我可记得韩正业这些年一直都在灵台寺礼佛，为曾经犯下的杀戮赎罪。”
“怎么过去这么久的时间，你都没有办法让对方开口？”张扬疑惑道。
“唉，要是有这么容易就好了。”灵台寺住持叹了口气。
“当初抓走韩希瑶母亲的韩正业，并不是现在的韩正业，他……”
“有两重人格！”
“……”
这件事情，灵台寺住持原本也不知道。
曾经他也乔装打扮，逼问过韩正业。
但是韩正业却是完全不知情，叫冤不已。
后来，灵台寺住持便将想办法，让其主动上灵台寺忏悔。
经过一段时日的相处，灵台寺住持发现了韩正业有双重人格的事情。
而这么多年来，他一直想要尝试想把韩正业的另一个人格逼出。
但，韩正业的另一个性格。
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，根本就没有办法逼出来。
就连当时张扬要覆灭韩家，灵台寺住持救走韩正业也是因为这个。
按道理，受了这么大的打击，韩正业另一个人格极有可能会出现。
可是……
最后却依旧没有。
“张施主，华国尚存的护脉人不多了，我们的存在都有特殊的意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