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房玄龄,贺备是心怀敬意的,这点小事,他自然别无二话。
如今房府之中,只有几个忠心的老仆,这几人在房家待了一辈子,不是亲族胜似亲族。
房玄龄每人给了十金。
遣散他们后,房家的大门上上了铜锁。
那块闪着金光的门匾,看着更加破财。
马车驶进了廉政司。
陈泽先亲自在门口恭迎。
“下官,见过房相。”
“陈大人客气了。”
房玄龄一笑,随即伸出双手。
陈泽先一愣,苦笑道:“大人当朝首辅,三朝元老,下官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,也万万不敢给大人上枷锁。”
“既然已经到了你廉政司,那某便是罪人,还是按规矩来吧。”
房玄龄语气虽软,但话音中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否之意。
陈泽先面露为难之色。
眼瞅着二人就要僵住的时候,贺备站了出来。
“房大人,得罪了。”
贺备亲手给房玄龄拷上了枷锁,等他完事之后,陈泽先才佯装恼怒的训斥道:“你好大的胆子,还不给房相松开。”
“不必。”房玄龄平静如水道:“你等负责监察百官惩治不公,应当始终牢记,恪守规矩,守的住规矩,才能守得住清廉。”
陈泽先品味片刻,恭敬行礼道:“房相教诲,下官铭记于心。”
“嗯。”房玄龄点点头:“带某去牢房吧。”
陈泽先不再多说什么,令贺备将房玄龄带去了牢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