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是嘛。
不考虑膀胱承受能力的情况下,两百碗吴驹也喝的下去。
一旁的吕不韦看到吴驹脸色有些怪异,也是问出了口:“怎么了,酒水不合口?”
“没有,这酒太淡了而已。”吴驹如实说。
吕不韦和子楚非常诧异。
“这酒还淡?这可是七国最烈的酒之一。”
“不太行,改天我给酿一个,让二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烈酒。”吴驹随口说道。
“吴卿还会酿酒?”子楚更诧异了。
“略知一二。”
吴驹虽然不知道怎么酿酒,但他知道怎么蒸馏,整点正儿八经的高度白酒绰绰有余。
“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了。”君臣二人对视一眼笑道。
三人又饮了一杯。
子楚突然问道:“刚才看吴卿似乎很在意儒家来人,不知那人有何长处能令吴卿如此注重?”
刚才他和吕不韦在远处观望,可以很清晰的看出吴驹明显对韩非很重视,这也让他俩大为奇怪。
吴驹见子楚毫不避讳的发问,也不打幌子,直言道:“此人身负强国济事之大才也!”
子楚和吕不韦惊讶的对视一眼,似乎没想到原因竟如此简单,但同时又很惊喜。
能得到吴驹如此高度的评价,并且还是儒家此行的领头人,此人必然有过人之处,若是能拉拢到秦国为官…
子楚和吕不韦眼睛亮的跟星星一样。
人才这东西,谁会嫌多呢?
吴驹见二人这么兴奋,忍不住给他们泼了一盆冷水:“但他是韩国宗室出身。”
子楚和吕不韦快要扬起的笑容瞬间凝固。